在一众好莱坞电影的夹击之下,电影《十二公民》从圈内人小范围的关注逐渐引发了公众的讨论,青年导演徐昂由此做客《非常道》,与主持人何东畅聊这部电影幕后的故事。《十二公民》上映一个月斩获票房过千万,更获得了陈道明、何冰等圈内大腕儿的好评,谈及这部翻拍自美国经典电影《十二怒汉》的大银幕处女作,徐昂坦诚“不觉得老外的东西就好天上去”;而说起片名中的“公民”二字可能给影片过审带来的影响,徐昂更直言“我们把这个事儿给妖魔化了,‘公民’这词已经在树上被吊死了”。从小生长在胡同大院,徐昂还在节目现场感慨:“以前胡同里很多都是庶民,后来“被移民”了,政府机关和官都住进去了,小规矩特别多,大道理没了。”
谈翻拍:并不觉得老外的东西就好天上去
此前,徐昂导演的话剧《喜剧的忧伤》招来了淡出话剧舞台长达30年之久的陈道明担纲主演,更创下中国戏剧史最高票房纪录,而这部戏同样也是改编自国外的作品,原版的《笑的大学》出自日本编剧、导演三谷幸喜之手。尽管两部帮助徐昂在大众视野内打响名号的作品都是改编自海外名作,徐昂自身却不带有对外来文化的崇尚感“我不一味地认为老外的东西特别好、好天上去了,有的时候往往是不理解或者还没有经历,导致了我们对某一个事物的批判或者极度地向往,而你真到了那个状态的时候,你可能又不觉得百分之百地好。”
谈审查:“公民”被视为异端这个词不应被妖魔化
审查制度的存在一直被有些圈内人视为国产电影无法突破深度的一则禁锢,然而作为少见的探讨法律制度的电影,《十二公民》让很多人发现国产电影可以走的路比想象的更远。采访中徐昂讲述了自己的一段经历,他曾去一个广播电台做采访,“他(主持人)说我们到时候会问一个问题,影片的名字为什么叫《十二公民》,但是您能不能不回答有关公民权利的问题?”对于这样的要求徐昂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公民是一个权利与义务的混合体,等于是天平的两端,当你没有权利的时候,其实不用付出义务,很简单的一个事儿。那如果不谈这个的话,我们说公民的时候到底说什么呢?”他认为“我们把这个事儿给异化了,给妖魔化了,本来是政治极端正确的一个事儿,现在变成了政治极端不正确的一个好像异端的词汇,‘公民’这词已经在树上被吊死了。”
谈现状:中国是缺乏常识的国家没办法用一部电影达成共识
在中国版的《十二公民》之前,已经有美版《十二怒汉》、俄版《12》、日版《12个温柔善良的日本人》三个版本广为流传了,因此各个版本之间也少不了被影迷拿来比较,对此徐昂觉得这种现象很正常“我们也没法把声音都调到一个频道上让大家产生一种共识,很难,尤其是在一个缺乏常识与通识的国家里。但是不打紧,怕的是什么呢?怕的是大家的声音完全一致,这个特可怕,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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